拉阿魯哇族(Hla’alua)這於2014年回歸正名的台灣第15族雖然對於大家來說,可能還是很陌生,但他們卻是隱居於高雄市桃源山區荖濃溪、寶來溪一帶達400多年的族群,在眾多的祭典裡,“聖貝祭”對拉阿魯哇族來說是最為重要的祭典,這次的映像旅行,我們就隨著拉阿魯哇族首度開放的邀請,一同進入桃源山區,認識這群有著獨特祭典文化的原住民拉阿魯哇族吧!
旅程分享開始前,我們先快速瀏覽一下影片吧!
並非南鄒的拉阿魯哇(Hla’alua)
與我們熟知的阿美、布農、魯凱、排灣等社會體系龐大的原住民族群來說,或許拉阿魯哇族相對陌生許多,原因在於日治時期,日人為了便於管理原住民的族群分佈狀態,其實並未針對族群生活方式加以研究考察,直接歸類為鄒族一部分,而過往我們較為熟悉所稱的“南鄒"即是昔日拉阿魯哇族與卡那卡那富族的合稱。
台灣原住民族大略分佈狀況,透過此圖即可了解當時為何拉阿魯哇族會被日人歸類為所謂的南鄒。
但拉阿魯哇族與真正的鄒族其實在習俗、語言、衣著等文化皆有相當大的不同,同時早期由【排剪社Paiciana、美瓏社Vilanganʉ、雁爾社Hlihlala、塔蠟社Talicia(現已廢社,改為移居那瑪夏區瑪雅里的部分族人改稱那爾瓦社Na’ʉvuana】所組成的四社聯盟,有著共同且與鄒族不同的神聖祭典【聖貝祭】儀式,並且將其文化、語言傳承保留迄今,才得以於2014年正名回歸為拉阿魯哇族,成為台灣原住民中第15族的獨立族群。
而所謂的聖貝祭,則是相傳拉阿魯哇族與小矮人一同住在日昇之地、東方之山的地方,小矮人有著法力強大的“聖貝”珍寶,直到某天拉阿魯哇人要離開小矮人並遷徙他處生活,此時小矮人將聖貝贈與拉阿魯哇人,並要他們將聖貝是為神祉虔誠祭拜,因此成為台灣原住民中特有的貝殼祭儀【聖貝祭】。
跨越荖濃溪尋聖貝
對於有著1/4阿美族血統的我來說,部落裡的“豐年祭"載歌載舞、族人們齊聚一堂的祭典盛事可是相當熟悉,不過對於其他原住民族的祭典,包含拉阿魯哇族獨特的聖貝祭可是陌生的一點也沒有概念,此行我們隨著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與KKday的邀請下,走進睽違12年即將再次通車的南橫公路台20線,進入位於桃源區荖濃溪左岸的美蘭部落,參加拉阿魯哇族美瓏社聖貝祭典。
傳統的美瓏社聖貝祭由【初祭迎神、刺豬祭、請出貝神、慰勞祭、驅魔祭、團獵祭】這六項儀式所組成的為期6天聖貝祭典,不過隨著時代變遷,將其轉化為一日濃縮慶典,因此這天我們起了個大早抵達美蘭部落的聖貝祭儀場後,隨著拉阿魯哇族的男性們,從僅限男性進入集會且碰觸的男人集會所中走出,並由主祭帶著男性們將能儲酒的竹筒前往會場向每一氏族逐一蒐集祭典所需的酒與薪柴後,正式開啟聖貝祭的序幕。
首日祭典在主祭引領著男女全族,一同手牽手唱著聖貝、人數之歌後,宣告祭典第1天正式落幕,緊接著第2天的“刺豬祭”,在這項祭典中最主要的即是字面上的“刺豬"儀式,從族人齊聚一堂後,主祭引領著兩位男子將獻祭的活豬抬進會場內,在眾人齊聲歌唱刺豬歌,隨著主祭以弓箭由指向天際轉向豬隻,祈求天神與祖靈的庇佑後,隨即由一名男子拿著獵刀,以迅速精準的技巧刺向獻祭的活豬心臟,很快的,豬隻已完全放血,此時再將豬頭取下,掛於男人集會所中,同時男女一同於場中唱歌跳舞之後,男性回到集會所一同分享豬肉,女性返回家屋準備後續祭典儀式下結束第2天刺豬祭。
雖然已現今社會來說,在公開場合中進行活豬獻祭的儀式可能對於許多人來說有點震撼與血腥,而我也是首次看到這樣如此傳統的祭典方式,但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在守護傳統與永續的精神之角度,抱持著相當嚴謹、尊重每一個原住民族長年保有的傳統,感受這段昔日生活中,肉類取得不易,透過其共同分享生活的精神之觀點,保存這段可能逐漸消失的文化。
隨著刺豬祭告一段落,祭典第3天的“請出貝神”,即是拉阿魯哇族聖貝祭典中最為重要的一段,在傳說中,聖貝是小矮人贈送給最後離開日昇之地、東方之山的美瓏社族人,因而有了聖貝祭之祭典,因此在這天的儀式中,主祭引領著男性們一同唱著貝神之歌,同時主祭將珍藏於甕內的聖貝請出,並浸入場中的酒渣內,令其變紅象徵貝神喝醉之意,後續在將聖貝至於布巾中,並與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一同將布中的聖貝拋向空中,就在此時此刻,吟唱貝神之歌的男性們會同時上前爭取搶奪聖貝並交還主祭,藉此透過主祭依照男性奪取聖貝所呈現的意涵受到祝福的加持,接著當確認好聖貝數量後,再將聖貝包回布巾中放置甕內收好,最後在主祭再次引領男性們唱著聖貝之歌,同時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將藤圈依序分發至男性們的手中,象徵其團結之精神,吟唱完畢收回藤圈後,女性們再次進入會場中,再次一同吟唱,第3天最重要的請出貝神儀式才正式告一段落。
首日祭典在主祭引領著男女全族,一同手牽手唱著聖貝、人數之歌後,宣告祭典第1天正式落幕,緊接著第2天的“刺豬祭”,在這項祭典中最主要的即是字面上的“刺豬"儀式,從族人齊聚一堂後,主祭引領著兩位男子將獻祭的活豬抬進會場內,在眾人齊聲歌唱刺豬歌,隨著主祭以弓箭由指向天際轉向豬隻,祈求天神與祖靈的庇佑後,隨即由一名男子拿著獵刀,以迅速精準的技巧刺向獻祭的活豬心臟,很快的,豬隻已完全放血,此時再將豬頭取下,掛於男人集會所中,同時男女一同於場中唱歌跳舞之後,男性回到集會所一同分享豬肉,女性返回家屋準備後續祭典儀式下結束第2天刺豬祭。
雖然已現今社會來說,在公開場合中進行活豬獻祭的儀式可能對於許多人來說有點震撼與血腥,而我也是首次看到這樣如此傳統的祭典方式,但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在守護傳統與永續的精神之角度,抱持著相當嚴謹、尊重每一個原住民族長年保有的傳統,感受這段昔日生活中,肉類取得不易,透過其共同分享生活的精神之觀點,保存這段可能逐漸消失的文化。
隨著刺豬祭告一段落,祭典第3天的“請出貝神”,即是拉阿魯哇族聖貝祭典中最為重要的一段,在傳說中,聖貝是小矮人贈送給最後離開日昇之地、東方之山的美瓏社族人,因而有了聖貝祭之祭典,因此在這天的儀式中,主祭引領著男性們一同唱著貝神之歌,同時主祭將珍藏於甕內的聖貝請出,並浸入場中的酒渣內,令其變紅象徵貝神喝醉之意,後續在將聖貝至於布巾中,並與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一同將布中的聖貝拋向空中,就在此時此刻,吟唱貝神之歌的男性們會同時上前爭取搶奪聖貝並交還主祭,藉此透過主祭依照男性奪取聖貝所呈現的意涵受到祝福的加持,接著當確認好聖貝數量後,再將聖貝包回布巾中放置甕內收好,最後在主祭再次引領男性們唱著聖貝之歌,同時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將藤圈依序分發至男性們的手中,象徵其團結之精神,吟唱完畢收回藤圈後,女性們再次進入會場中,再次一同吟唱,第3天最重要的請出貝神儀式才正式告一段落。
隨著刺豬祭告一段落,祭典第3天的“請出貝神”,即是拉阿魯哇族聖貝祭典中最為重要的一段,在傳說中,聖貝是小矮人贈送給最後離開日昇之地、東方之山的美瓏社族人,因而有了聖貝祭之祭典,因此在這天的儀式中,主祭引領著男性們一同唱著貝神之歌,同時主祭將珍藏於甕內的聖貝請出,並浸入場中的酒渣內,令其變紅象徵貝神喝醉之意,後續在將聖貝至於布巾中,並與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一同將布中的聖貝拋向空中,就在此時此刻,吟唱貝神之歌的男性們會同時上前爭取搶奪聖貝並交還主祭,藉此透過主祭依照男性奪取聖貝所呈現的意涵受到祝福的加持,接著當確認好聖貝數量後,再將聖貝包回布巾中放置甕內收好,最後在主祭再次引領男性們唱著聖貝之歌,同時受到指定的未婚女子將藤圈依序分發至男性們的手中,象徵其團結之精神,吟唱完畢收回藤圈後,女性們再次進入會場中,再次一同吟唱,第3天最重要的請出貝神儀式才正式告一段落。
洗愛玉、穿族服,部落新體驗
雖然美瓏社已將為其6日的聖貝祭典濃縮為1日完成,但礙於時間之故,很可惜我只能參加到第3日的祭典,在中午用餐時分,我們享用了相當傳統的原住民風味餐,而最為特別的是,台灣特有的愛玉,也是拉阿魯哇族的經濟來源之一,因此在用餐之餘,開始了生命中第一次搓洗愛玉子,做出一碗天然純正的消暑聖品,在這不斷搓揉愛玉子令其釋放果膠與水融合的過程當中,其實還需要些手指與手掌之間的巧勁,才能順利的破壞愛玉子,讓這一碗果膠水能完美的凝固成我們熟知的愛玉凍呢!
搓洗好愛玉子,等待愛玉凝固的這段10多分鐘,我們開始穿著拉阿魯哇族的族服體驗拍照,在小時候我曾經穿過阿美族的族服,而今穿上色彩鮮豔鑲有貝殼裝飾的服飾,與戴上縫有4根老鷹羽毛、1根藍腹鷴白羽毛構成的皮帽,這套拉阿魯哇族男性的傳統族服對比而時的阿美族服,還真是相當有趣,而女性的傳統服飾主要依照上衣的顏色區分為不同的社群,如全白色為本次參加聖貝祭典的美瓏社,深藍色相間的上衣為雁爾社、淺藍色相間為排剪社。
其實一項祭典的歷史文化,很難在短暫參與就能全盤了解,不過能透過首度開放外人參與觀禮,得以逐漸了解這在原住民族群中較為少數的民族歷史文化,透過其祭典的獨特性感受台灣族群的多元性,其實不僅充滿意義,也能讓大家隨著每個族群於不同的時間、季節所舉辦的祭典中,更感受其台灣這塊土地美好的包容性。
其實一項祭典的歷史文化,很難在短暫參與就能全盤了解,不過能透過首度開放外人參與觀禮,得以逐漸了解這在原住民族群中較為少數的民族歷史文化,透過其祭典的獨特性感受台灣族群的多元性,其實不僅充滿意義,也能讓大家隨著每個族群於不同的時間、季節所舉辦的祭典中,更感受其台灣這塊土地美好的包容性。
漫步於愛河間
結束一日的拉阿魯哇族聖貝祭探訪,傍晚回到高雄市區打算住上一晚後再返回台北,而這天剛好是高雄燈會的展演時刻,因此我住在步行距離燈會最佳欣賞點光榮碼頭僅15分鐘的【高雄翰品酒店】,不僅能愜意的在愛河畔一路吹著舒適的晚風走向光榮碼頭之外,同時針對商務需求的設施,寬敞的客房內應有盡有,最棒的是,提倡環保永續,翰品酒店的房內提供著水壺,需要飲水時可在該樓層的飲水機裝取常溫、冰水,甚至是氣泡水,相當多元!
在看煙火與無人機展演的燈會前,翰品酒店後方的新樂街,更是有著奶茶一條街之稱,每次造訪高雄,我都相當習慣在左營高鐵站買上一杯樺達奶茶,這次造訪高雄奶茶一級戰區,造訪有著日系文青風格的【不二本一.茶.製造所】,買上一杯珍珠紅茶拿鐵,對不愛過於甜膩口味的我來說,一杯無糖的鮮奶茶搭配已有甜味的Q嫩粉圓,這樣的比例實在剛好的完美,喝完頓時胃口大開,而且條新樂街除了奶茶之外,巷弄間還有一間【金記溫州餛飩大王】老店,除了它有著一碗清爽古早味的鮮嫩餛飩湯之外,搭配厚實帶有五香氣息的炸排骨與令人念舊的厚皮小籠包,這一套吃法讓我想起小時候眷村裡傳統市場那一份樸實的好滋味。
吃飽喝足後,走向愛河畔一路前往光榮碼頭準備欣賞高雄燈會的絢爛,才發現夜裡的愛河,伴隨著兩岸的燈火與舒適的晚風,散起步來更是一種愜意的浪漫,而這段令人驚豔的無人機展演與絢爛的煙火,更是疫情爆發的這段時間難得一見的光景,期盼這段艷麗讓未來同樣光明璀璨。
吃飽喝足後,走向愛河畔一路前往光榮碼頭準備欣賞高雄燈會的絢爛,才發現夜裡的愛河,伴隨著兩岸的燈火與舒適的晚風,散起步來更是一種愜意的浪漫,而這段令人驚豔的無人機展演與絢爛的煙火,更是疫情爆發的這段時間難得一見的光景,期盼這段艷麗讓未來同樣光明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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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感謝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與KKday的邀請,以及昭如老師的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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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點資訊(點擊即開啟地圖連結)
翰品酒店:高雄市鹽埕區大仁路43號
光榮碼頭:高雄市苓雅區海邊路31號
不二本一.茶.製造所:高雄市鹽埕區新樂街129號
金記溫州餛飩大王:高雄市鹽埕區新樂街163巷1號